的结果是自己死掉，那么，谁去领取那一笔佣金对组织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绝不和同样品格低劣的人为伍。”这是唐重的座右铭。
张尚欣知道自己猜中了，说道：“因为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不愿意和人品不好的人做交易的人。”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吗？”唐重苦笑。
“不是不堪。”张尚欣看着衣服上沾染的那些血水肉沫，眉头紧皱，心里一阵恶心。她不知道这是马肉还是人肉，应该是马肉吧？“是生存的手段。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从你的眼神里看到——”
“你的影子？”
“你比别人，我见过的其它任何人都渴望生存。”张尚欣说道。“当时我很好奇，一个正常的人，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呢？难道他一直生活在危险当中？”
“现在你知道答案了吧？”唐重的身体躺在草地上，双手叠在脑袋下面，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说道。“你不怕吗？”
“怕？”
“难道你没想过，刚才你一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时候，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这种问题？”唐重嘴角牵扯起一个诱人的弧度，问道。
“想过。”张尚欣说道。“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
“不会？”唐重笑。“你已经进入了我的世界。你知道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你也亲眼看到从天上冲下来一架飞机把那匹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马给炸的稀烂。当然，他们的目的是我，他们想把我杀掉——至于你的死活，他们不会考虑。而我为了报复，也杀了一个大枪手和一个小枪手。杀人对我来说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我为什么不会杀你？而且你知道的太多了。”
“第一，我和你一块出来的。如果你把我杀掉，或者说我失踪了。那么，所有人都会把你列为犯罪嫌疑人目标。我一天找不着，你就要背负一天杀人的恶名。我十年不出现，你就要背负十年。我二十年还没有出来，那么，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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