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志自己心中很难再过这道坎，话一旦出口，就相当于自己也认定了这件事，这个印痕不会那么容易消除。
之前的事情杨呈在门外都听见了，其实他这个时候进来并不是一个巧合。看到老爸被人这么欺负，他心中也有火气，这个蔡一朋给他的印象本来还不错，今天是彻底颠覆了。
正如鬼舞以前所说，同处一室都很难看出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话真的是有道理的。
“老蔡，这个会议的主题是什么？”杨呈看着蔡一朋问道，语气有点冷。
蔡一朋心中一惊，看来杨呈是听到了什么。不过他也不慌，刚才他的表现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没什么好担心的。
“哦，是关于最近的几个洽淡业务，想听听总经理有什么意见。”蔡一朋道。
“市场业务？”
“是。”
杨呈轻笑一声，道：“市场业务的事你办不好？”
“怎么会呢，我只是……”
“如果有了决定，打印资料交上来就行了，有问题自然会知会你。什么事都要找总经理的麻烦，那要你干什么？”杨呈盯着他道。
蔡一朋眉头微皱了一下，杨呈的话听起来很明白，但实际上只是开了个头，而且他已经知道杨呈之后要表达什么。这个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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