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弟子！！！”
“没想到你还能认识须弥洞天的绝世道法！”
黑衣女子从容不迫，但也有些气喘，她用平淡的音线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还知道须弥洞天！”
“须弥洞天…竟然这么快就知道我的……”
得到黑衣女子没有否定的答案，莫寒马上就确认，女子来自须弥洞天，他双眉一凌：“不可能，须弥洞天怎么知道我的事！”
“莫寒，你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你以为你做的，宗门就不知道？殊不知，你的一切，都被宗门所掌控的，你竟然与大道至尊在一起，还成为他的弟子，其实这没什么，但你却没有举行任何告别宗门的仪式，便另拜他人为师，进入他人门下，你这是将须弥洞天，置于何地？你把须弥洞天当成什么了？”黑衣女子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带着气愤，带着怒火，更加带着一份失望。
“我把须弥洞天当成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而须弥洞天又把我当成什么？”
莫寒声声反问，又带着极深怨恨道：“我在凡界，修炼了近十万年，才一朝成仙，踏入仙界，结果仙界处处都在压制、处处受限，甚至成为他人奴隶，还曾被卖入魔道……你觉得我为了什么？加入须弥洞天，我以为我不再恐惧死亡，不用再面对无力决定自己命运的痛苦，但改变了吗？仙界之大，我又算什么？”
终于，在黑衣女子细细听闻之后，她淡淡的反问：“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是修行吗？人一辈子，总不可能会顺风顺水，沉沉浮浮，有起有落，这才是完美的修行之道，你要的是完整，你可知道，任何事情都不会是完整的，是你自己要的超出现实！”
“我要的是力量，是尊严，我错了吗？看来世人都不明白，唯我依然孤独的前行着，我无话可说，你来此，为了什么？为须弥洞天，杀了我这个叛逆？”
莫寒逐渐握紧手中的羽毛。
“杀你？不，换做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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