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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2 / 5)

这下倒问到他了,过了几秒才笑:“诶,我给忘了。”他或许是感冒了,或许是没睡醒,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瓮声瓮气的。

她突然觉得心酸,说:“那就算了吧。”

“守守?”他似乎觉察到了不对:“你别生气啊,我这就打电话叫人弄去,守守?”

“不用了,我不想看了。”

她觉得精疲力竭,就把电话挂了。其实不过只有一点点像,那个冬天易长宁感冒了很久很久,一直不见好,她打电话给他,他的声音嗡嗡的,像小孩子:“诶,我给忘了。”

其实不是忘了,他故意这样说,后来她怏怏的回到寝室里,看到蛋糕跟花,才知道他根本没有忘。后来蛋糕她分给全寝室的人吃,每个人都笑嘻嘻,说:“甜啊!”"是啊,甜啊,一直甜到人心里去。

分手的时候他却一遍遍的说:“守守,你忘了我吧,你忘了我吧……守守,你忘了我吧……”

而她像小孩子撒泼,泪流满面,揪着他的衣襟不放,那样狼藉,那样不依不饶,可是有什么用处?

有什么用处?

最后他还是撇下她。

不要她了。

守守觉得灰心,因为她想起这些事来,都不掉眼泪了。

她用老法子,出去大吃一顿,然后看电影,一场接一场的看,悲欢离合,生死哀歌,那样挣扎的痛楚,那样悲恸的人生,苦难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这时候她就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快乐。

凌晨回家,看到纪南方,十分意外,咦了一声:“你怎么回来了?”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

他们有约法三章,一方发脾气的时候,另一方就不能发脾气了,所以她笑眯眯的顺着他,哄他:“行,行,当然可以回来。”一转头又问:“你回来干啥?”

他的脸色更坏了,像是在别的女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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