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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4 / 8)

的,大多数人都没事,即使发展成dysplasia(非典型增生),也没什么,做个conebiopsy(宫颈锥形切片)就好了。”

她觉得Dr.Z不能理解她的心情,可能美国根本没有像她这样一生只有过一个性伴侣的人,所以没谁会斤斤计较于“HPV是哪里来的”这个问题,这点她能理解,如果她也有过几个性伴侣,哪怕只有两个,她也不会纠缠于这个问题,因为她无法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传给她的,纠缠了又有什么用呢?

问题是她只有一个性伴侣,这事就变得很重要了,她必须弄明白丈夫到底出过轨没有,不然她没法跟丈夫过下去。

她把这个意思对Dr.Z说了,Dr.Z貌似能够理解,很坦率地说没遇到过追查HPV来源的人,自己也没做这方面的研究。

她又想起一事:“我丈夫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他们有过性关系,会不会是他的女朋友传给他的呢?”

“有可能。”

一旦从“神器”等外在因素回到丈夫身上,她马上想起丈夫还回过国的,不由得咬牙切齿地说:“他前段时间回了一趟国的,去看他父亲,我听说现在中国很多的性工作者,不知道他是不是从那里搞来的HPV——”

“有可能。”

她打内心痛恨起Dr.Z来,这人怎么这么没原则?刚开始是什么都不可能,现在又成了什么都有可能,那么到底是可能还是不可能?

她没再追问,知道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因为Dr.Z也不可能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妇科医生,Dr.Z关心的是如何诊断,如何治疗。至于病人到底是从哪里感染上HPV的,离婚不离婚,杀人不杀人,与医生的诊断和治疗一点关系都没有。

也许这事应该去问流行病学家,但即便是流行病学家,也不可能明确指出某一个病人的HPV是怎么来的,他们顶多能说出HPV有哪些传播渠道,大多数人的HPV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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