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放过火，干过海盗做过将军，想想来去，还真是没干过教练啊！呃……教官倒是干过一两次，只是不知道教官和教练的姓质是否一样。
“你在犹豫什么！”顾菲冷冷盯着站在门口那个路人甲，向来脾气火爆的她这次非常愤怒，即便当着苏校长的面，她也没有给这位路人教练好脸色。
礼貌？在顾菲的字典里，她只尊敬强者，显然，站在门口的臧天刚一出现就被她划分到与强者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路人甲行列。
“回答我。”顾菲的声音再次传来。
“以前在部队做过一段时间的教官，至于教练……我这应该是第一次。”臧天很认真的回应。
“在部队做教官？你是在梦中的部队做的教官吧？”顾菲打击起来丝毫不留情面，言语之中充斥着对臧天的鄙视。
易风走了出来，向来嬉皮笑脸的他此刻脸上却挂着少有的郁闷，他那双小眼睛在臧天身上扫来扫去，仿佛要将对方看透，看完之后，像似很不满意的摇摇头，询问，“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地方比得上老约翰？”
老约翰？
很显然，臧天对这个名字感到有点陌生。
看到臧天面带疑惑，眼光毒辣的易风大为惊讶，表情极其夸张，“你不会连老约翰也不知道吧？”
臧天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好……好吧，就当我没问。”
老约翰，当今联邦身价最高的职业教练之一，现任联邦十大俱乐部之一烽火俱乐部教练，一年前曾经来东方军事学院应聘，却遭到苏校长的直接否定。
这时，莫言走出来，道，“我退出天骄梦之队。”说罢，快步离开。
莫言姓格虽然冰冷，但基本礼貌还是懂得的，这次苏校长在场，而他连招呼也没有打，可想，这次更换教练的事件对他冲击有多大。
望着莫言离去，苏函只是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臧天，却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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