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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实物给你看，就算告诉你又怎么样。”席老淡然道：“以你的xìng格，说不定以我是老糊涂了，弄不清楚虚假和现实。”
“怎么会！”陆崇明连忙摇头，誓言旦旦道：“师父的话。我从来没有怀疑……”
明显是违心的话。席老也懒得拆穿，继续观赏石球。过了片刻，他才感慨叹道：“这样的天材地宝，得到一件是我们的幸运，也是我们的悲哀。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免得你分心去探寻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
陆崇明轻轻点头，有些明白席老的用心。对于一个雕刻师来说，得到最顶级的材料施展工艺，那是他们的幸运。然而材料来就是稀世珍宝。只要稍微雕琢就绽放万丈光芒。无论是谁，都不会觉得宝物的异相是与雕刻师有关，那么就是他们的悲哀。
“王观，看来这件东西，只能在你的众多收藏之位列第四五而已。”俞飞白也明白这个道理，掐指算道：“珠子第一。大炉第二，镜子第三。古琴不太好安排，毕竟不算是一类，反正石球肯定排在最后。”
“差不多。”王观笑了笑，不会醒俞飞白，他还有九曲珠和如意玉。
“什么珠子大炉镜子？”陆崇明自然有些莫名其妙。
“珠子镜子不好说，但是大炉你应该见过。”俞飞白笑道：“最近在电视、上疯传的视频呀。你别告诉我，你没有留意……”
“你是那个焚香，在空凝聚成莲花的大炉？”陆崇明惊疑道：“不是特效技术吗？”
“什么特效，是真的。”俞飞白指了指王观。不无嫉妒道：“就是他的东西，我亲自试验过的，哪里会有假。”
“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陆崇明惊愕，多少有些怀疑。
“那你刚才看见的也是假的啰？”俞飞白点头道：“对，来就是假的，光影成像嘛，就是视力的错觉……”
“你们在说什么？”席老好奇问道，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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