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拧捏。对于这蛙明显属于揩油却不用付钱的举动，漂亮招待丝
毫没有生气，反而冲着对自己有意思的客人挤挤眼睛，或者来上一记
充满无比诱惑的飞吻，在一片哄堂大笑中扭动腰身，款款走进柜台背
后。
她们都是利用生物技术制造出来的培养人。唯一的用途，就是充当
男人在性／欲／旺盛时候的发泄对象。酒吧女招待不会拒绝任何客人的
邀请，前提是对方必须付出足够维持一整晚激情的钞票。这也是适用
于废土世界任何定居点的观律之一。
亨甩完丰盛的晚餐，林翔要了一瓶口味偏淡的葡萄酒，一个人坐在
靠近角落的桌子上自斟自饮。他对这座城市并不熟悉，坐在这里消磨
一下时间，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酒吧老板给唱机换上另外一张唱片的时候，从门口走进了几个身穿
灰色制服的军官。他们显然属于这里的常客，女招待刚刚把酒送上，
就被他们抓住手腕拖在怀里随意调笑。这种粗鲁的举动吸引了所有人
的目光，一时间，尖锐的口哨和嘘声充斥了整个酒吧，弥溲在空气中的
酒精，与荷尔蒙气息也越发浓重。
就在这世人当中，林翔忽然发现了一张熟悉的，令他看起来很不舒
服的脸。
那是格里高利。
目光交汇的瞬间，他也发现了尘在角落里的林翔。
和白天一样，格里高利身上仍旧穿着骑士团特制的少尉军官服。
他眯缝着眼晴，望朝林翔的目光里带着一蛙不屑的冷笑，可是嘴角
扭曲得明显不自然，笑得十分狰狞，甚至可以说是有世残忍和玩弄的意
味。他抓起：摆在面前桌子上的一瓶朗姆酒，慢慢拧开瓶盖，一面用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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