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楚凡松开手，淡淡道：“放心，我下手有准，笔尖距离你的心脏还有三毫米，如果现在送医院抢救的话，还来得及。不过，算你真的死了，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顶多是在本子加个名字而已。”
说着，楚凡拿出了红色的小本，蹲在方少华面前，把本子一页页翻开，让他看个仔细，当看到最后一页面的处决执照，方少华吓得直接尿了裤子，浑身剧烈颤抖，面无血色。
“现在，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楚凡淡淡问道。
“我……我说，我全说。”方少华都吓哭了，“不要杀我，我是被逼的……送我去医院，先送我去医院……”
“去个屁医院。”楚凡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顺手把签字笔从他胸口拔出来，“看好了，才刚破皮而已，距离心脏还远着呢。”
这一瞬间，方少华感觉流逝的力量竟然瞬间恢复了，赶忙撕开衣襟低头看去，果然，胸口被戳了个小口子，一共都不超过半厘米深，血都没流多少。
可刚才怎么感觉像是要死了呢？
楚凡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冷哼道，“这次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要是你再冥顽不灵，我保证你是被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抬走的。”
方少华被吓得一激灵，赶忙道：“我说，我全说，是……是钱怀谷，威逼利诱，让我这么做的。”
苏媛厉声道：“说具体点，他威胁你什么，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方少华低下头，犹豫了半天，叹息一声：“他知道我是因为喜欢你，才甘心情愿留在公司班的。可自从楚凡出现，我知道，我没有机会了。”
“前几天，和朋友去ktv唱歌，在洗手间里，我碰到了钱怀谷。他跟我说，他也是你的追求者，也是个失败者，然后邀请我去他公司班，我说不想干了，想去丽江，自己开一间小酒吧，过悠闲平淡的生活。”
“钱怀谷很赞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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