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山听此，立刻直摇头，唉声叹息道：“俺老牛天天伺候这些小姐姐们，哪里能过好。”
苏应见他一副被虐待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这夯货能伺候这群小姐姐那是你的荣幸，圣宗不知多少人想要哭着喊着而求之不得。你就知足吧。”
“那倒也是。”
牛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突然他抬头，上下打量了苏应一眼，挠了挠脑袋上的牛角，疑惑道：“主公，俺老牛怎么发现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苏应轻轻一笑，问道：“你说说哪里不一样了？”
牛山想了想，才不确定道：“俺老牛发现主公身上有一股让我忍不住臣服的气息，就好像.....就好像，你也是妖族，而且还是高等妖族......”
牛山心直口快，但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吞吞吐吐了起来。他心中杜明，苏应乃是人类，又怎么可能是妖族？
可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压制气息，却让他忍不住的心惊胆战。
苏应哈哈一笑，拍了拍牛山的肩膀，没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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