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吴风身躯一震，脸色更是急剧苍白。
吴风强笑道：“师父，有些事情……”
萱菲依旧紧闭双眼，“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想要说身不由己是吗？或许他们想杀你是不对的。但是那些无辜的人呢？你甚至都不认识他们，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你，却都纷纷惨死。”
“吴风，你告诉我，你当时难道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吴风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会改的。”
萱菲摇头，“你说的这句话，你自己信吗？以前你胡闹我也就没说什么了。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模样。”
吴风起身，走向萱菲，柔声道：“师父，以后不会了……”
萱菲依旧没有睁开双眼，语气微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出去吧。”
吴风伸手，最终无力的放下，好一会才道：“师父，我也想……”
“你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会。”
萱菲再度言道。
吴风退了几步，“那师父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吴风注视了萱菲一会，这才转身向外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萱菲睁开了双眼，“吴风，我对你很失望，也许我没有教过你什么，但是我更加没有教过你作恶。”
吴风咬牙，嘴角不断滴血，可依旧强笑道：“抱歉，我让你失望了。”
“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来打扰你，明年玉心派宣布正式成立。我希望师父你可以出现，因为这是我们的约定，也是我给你的承诺。”
萱菲再度闭上双眼，“我会考虑的。”
“谢谢。”
吴风轻语，顺手带上了房门，只是脸色更加苍白了。
错了吗？
又错了？
吴风出了门，擦去嘴角的血迹，不断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完全平静下来。
吴风一边走一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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