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颔首，“是的，你出去吧。”
小幽疑惑的看了吴风一眼，又转头看了看老者，带着一肚子疑问和其他人走了出去。
“吱嘎！”
房门纷纷被关上，老者轻语，“坐。”
吴风在对面坐下，笑道：“打扰了。”
老者静静的看着吴风，许久才叹了口气，“你变了。”
吴风微笑道：“变与不变，那都是我。”
老者伸手，吴风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老者抬头看向吴风，“后悔吗？”
吴风摇头，“想过，但是不后悔。”
老者笑了笑，“我曾经也碰到你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说实话，我后悔了。我曾经教过三个人，这三个人最终都成为了鼎鼎大名的医者，但是他们却都在最后的时候，反咬一口。”
“那个时候，我很痛。”
吴风微笑：“世事无常，人之所变，必然有其因由，只是我们当时忘了一些事情而已。”
老者笑道：“比如呢？”
吴风笑道：“比如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自己的目标在哪里。”
老者哈哈一笑，“有人想上位，就需要越过前者。若那前者越不过，则会心生极端。可做弑师举动，你同意吗？”
吴风笑道：“我同意，但是这并不能够代表什么。有些人心地纯良，即便目标宏远，就算上方有为师者如山岳一般阻挡，他们依旧还会继续前进，不以其他捷径走之。”
老者笑道：“收弟子，己心以子女待之。子女反目弑师而动，无情可怖。”
吴风笑道：“我们做到了，便足够了。他们若有心，尊称一句师父，也当知足。若是无心，展翅而飞，冲向他们自己目标也可。若是弑师而动，我不杀他，他也会自毁前程。若我杀他，却又落个记恨心思，不可取。”
老者笑道：“你这番变化，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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