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刚刚的事情都是开玩笑？”
“当然！当然！”吴森连忙道。
对于熊猫特供香烟，他也想过这样的情况，比如上面的领导，送给曾经的老战友。对方不舍得放在家中当宝贝，被他的孙子拿出来装样子。
不过，吴森立刻就将这种想法抛诸脑后。低端人士不认识熊猫特供，拿出去会被人耻笑。高端人士彼此大概认识，想蒙人？几句话就能够看出破绽。既然侯志确定这是熊猫特供，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自己撞上铁板了！
“既然这样，我也与你开个玩笑怎么样？”秦舞天冷冷道。
“随意！随意，随你开心就好！”吴森连忙说道。
“那你还记得，他方才说的话吧？”秦舞天指了指赵铮。
赵铮说什么，很简单，让姚赖利与姚勋两个人，给自己一方与那个女服务员道歉，而且是跪地磕头道歉。
不是赵铮欺负人，而是这件事情本身就属于欺压良善，他们这样做是替天行道。
见状，吴森知晓，要么今天与对方撕破脸，看自己老板还有老板跟随的人，能不能够将对方摆平。要不然就是姚赖利一家没有面子。
孰轻孰重，对于一个副市长秘书来说，根本不用去考虑，当即一个眼神看过去。
瘫软在地上的姚赖利见状，哪还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咬了咬牙，就准备跪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吴森！周立人！你们在搞什么？”
一听到这个声音，姚赖利似乎看到了希望，转跪为起，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抢先开口道。
“哥！你可要为我做主，有人欺负我，要让我下跪磕头，这是落咱们姚家的面子！这事传出去，我姚赖利还怎么做人？他们这分明是不给咱们姚家面子啊！”
一听这话，吴森恨不得将他的嘴堵上。为了自己的面子，竟然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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