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买卖可不划算！伟大的斯大林同志！”这名红军将领看见了上司的脸色，只好硬着头皮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免费为西班牙的共和军提供了大约300架战斗机，结果他们几乎全部被国民军的空军摧毁了。即便是有很多报告称国民军拥有超过500架战斗机，可是我们不能为了压倒这个数字把更多的战斗机运往西班牙了。”
“损失太大了！斯大林同志！我们不能再这样无偿的支持西班牙共和军了！这样下去会影响我们本国的军事部署的！”一名深受斯大林器重的将军也站起身来劝说道。
斯大林皱着眉头，用手指头敲着桌子，盯着自己的亲信将领们：“为什么我们的武器会在西班牙损失如此惨重？难道说国民军从意大利和德国骗来的武器要更先进么？”
“我想，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伟大的斯大林同志！恐怕真相是这样的！”一名空军的指挥官，挂着少将军衔的中年人遗憾的说道：“我们的飞行员称，他们遇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战斗机，速度超过每小时500公里，可以飞过云层的高度，这种飞机在性能上完全压倒了我们正在装备的I-16战斗机。”
这一下可是捅了技术部门的马蜂窝，一个穿着西装的苏联技术部门负责人立刻就好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他先看了一眼斯大林，才指着对面的人骂道：“你这是污蔑！我们这些设计者没日没夜的设计出了世界上最好的战斗机！你们打了败仗却把责任推给后方的我们？我看是你们这些将领贪生怕死才对！”
另一个技术人员也拍着桌子争执道：“完全压倒了I-16型战斗机？这不可能！我们仿制了发动机，做了大幅度的改进，I-16战斗机比现在英国和法国用的战斗机的性能好一倍！如果说飞行高度那是因为敞开式座舱的问题，我们正在为后续生产的战斗机紧急加装封闭座舱。”
被骂的军官脸红脖子粗的分辩：“可是我们的飞行员不会撒谎！他们说确实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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