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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操!(4 / 7)

这次房子珠故意“放弃”了她惯说的“丢”,而仿余华月用了个“操”字作为开头:

“这把戏岂止于救命绝技而已?我知道这玩意儿你还用来对付给你奸杀过的女人呢!”

余华月做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有这回事?──我可从来没用过它们来对付你啊!”

房子珠这回却认真了起来:“免了,这玩意儿我担当不起,敬谢不敏。这一年又三个半月以来,我观察过二十七名你奸杀过女子的尸体,她们都给你这‘玩意’弄得遍体鳞伤、满身窟窿,下体更血肉模糊──我看,今晚,该是轮到龙姑娘有福了。”

余华月笑了。

阴阴地笑。

“你是暗示我,要用这绝活儿来服侍她?”

房子珠媚眼如丝:“你的‘飞签一杀’,本来就是女人的煞星。”

然后她又嗳嗳地柔笑道:“听说你的兄弟那一套‘东天一棍’,也挺厉害的。”

余华月哗啦一声嗤笑了起来。

他不常笑。

他一向都认为人生是无奈而悲惨的。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要更大的权力,以让自己不那么无奈,而多制造一些他人的惨事,来减轻自己的惨痛。

他是那种标准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上”的人。

他不喜欢别人提到他的兄弟:余乐乐。

这是隐藏在他心底里的一个秘密。

由小到大,他们虽为同父母所生、同一环境里长大,但就不知怎的,作为哥哥的他,就不如弟弟幸运。

他给父母遗弃,可是乐乐却没有。

他在江湖上辗转闯荡、艰苦挣扎,终于闯出点名头来,挣出点地位来,但也成为众矢所的,远遁灵壁,加入“流氓军”。

最后为“屠杀王”詹奏文所收容。

他弟弟却完全不需要历这些困苦和风霜,就已搞出名堂,有了权势,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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