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苍生这个游戏里的虚拟市场、已经让那小子的飞翔集团给整合起来，制定出行业标准啦？”虽然怨念不小，但张信也是知道所谓‘一流企业做标准，二流企业做品牌，三流企业做产品，四流企业做服务，五流企业做项目。’这句话含义的。
能做到张氏家族掌门人的位置上面，能力、眼见和助力这三方必须有一向能让黄氏家族在尔虞我诈的商界圈子里站稳脚跟不是。而张信出众的地方，就在于助力这一方面了。
这个人，不但取了个好老婆还很会做人，所以朋友极多。例如吴平光，跟他就是发小又同窗十多年、说句从小混穿开裆裤都不为过。要不然，他今天这话是绝对不会说的如此难听的。
“黄家那边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他们的调查流程，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不是么？况且，我也做过调查、亲自接触过飞翔集团大中华区分公司一个头头。本来是想挖墙脚的，可你知道那个小头头怎么回答我的么？”吴平光拍着膝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张信见了，果然追问：“怎么说的？”
“那家伙第一句话就非常有意思！很直接说：吴先生、您给我点甜头尝尝，我就对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完了，我给他开了一百万的支票，得到的第一个信息是：他说，我可以随便卖飞翔集团的内幕，但我绝对不会跳槽，因为我知道，谁都干不过飞翔集团，跟着飞翔集团有未来。
我当时也纳闷啊，就反问他：你这么卖内幕，传出去不怕被开啦？这样的话，你不就没未来啦？
他回答说：我一不是财务、二不是人事、三不是高管，事情就算传出去我们老板也只会夸我的选择有眼里劲头。
听完这句话，我就懂了、随即断了所有分一杯羹的念想，什么都没问跟那小子握了握手走人了。后来，我听一朋友说杨扬盯上了飞翔集团的业务，跟我打听情况来着……”
“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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