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轻的咬了一口苹果，微微一笑：“不容易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再怎么说也是两个资产几百亿的企业，不可能说垮垮了。”
“是么？”李凡愚的眉头轻轻一挑，“在和电达成了战略合作关系之后，松下方面为了募集资金，增发了500多万股的股票。算之前光伏计划势头好时增发的两次，他们已经自己把自己加载了火堆。图海集团那边，在一个多月前用股本质押的方式向银方面贷了60多亿的款。你说，要是在现在，光伏计划严重受阻的节骨眼儿，电方面又突然停止和他们合作，会怎么样？”
安宁拿着苹果正在往嘴边递过去的手停住了，她惊诧的看了看自己的男人，“电那边你做了安排？”
李凡愚微微一笑，“谈不安排。怎么说呢、光伏计划的投建时间长，回本时间长。图海一直以来对电那边投怀送抱，想在这个环节缩短时间，依靠电方面的便利扩大光伏计划的影响力和辐射力度。电那边，算是唐电的一个……投名状吧。”
见安宁愣愣的看着自己，李凡愚将手里的苹果递到了她的嘴边，“算算时日，这投名状也该送过来了。”
……
短短几天的时间，谷长青的两鬓又多了几缕白发，嘴的燎泡起了一茬又一茬。口腔溃疡散的味道甚至盖过了他身的雪茄味。
十几个已经马要谈下来的项目转眼之间全部泡汤，煮熟了，送到了嘴边的鸭子扑闪着翅膀秀一声飞走了。哪能不火？
不仅仅是煮熟的鸭子飞了，摆在图海和谷长青面前最大的问题是，连鸭架里的鸭子，现在看起来也不像是能进自己锅的样子！
这两天，京津冀地区之前攒下的所有关系他都用过了，但是面对唐电的能量以及平流层发电技术在京城成功投放运用的余威，所有之前的布局已经确定全部失效，而且无法挽回。
而在京津冀相邻地区，之前对于光伏计划感兴趣的几个城市，也已经再无音讯。摆明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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