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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8 / 11)

们关上大铁门,逼迫陈医生尽快治疗,陈医生让他们把老枪抬进屋子,放在床上,老枪仍旧不停的痛苦呻吟。

陈医生戴上橡胶手套说,“没有麻醉药,没有盘尼西林,只有磺胺粉。”

炮子问:“磺胺粉是啥玩意。”

陈医生说:“是用来做消毒的,不能止血,也不能止痛。”

炮子说:“好吧。”

炮子又低头对老枪说:“哥,你忍住。”

只用了5分钟的时间,陈医生就用镊子夹出了老枪腹部的弹头,然后清理了腹腔里的凝血块,洒上磺胺粉,用绷带包扎好伤口,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二吆子说,“医生,活干的漂亮。”

陈医生说,“我以前给一头毛驴做过手术。”

二吆子说,“毛驴也中了枪?”

陈医生说,“不是,毛驴吃下去一个秤砣,我给取了出来。”

陈医生忘了告诉他们,那头毛驴第二天就死掉了。事实上,老枪的脾脏破裂,陈医生在做清创处理的时候,还损伤了老枪的输尿管,一会,病床上的老枪就开始咳嗽,吐血,这是生命垂危的预兆。陈医生向他们表示吐血是正常的,弹头已经取出,回家后静养几天就好了。

炮子说,“病情不稳定,我们得在你这呆一天。”

陈医生说,“你们还是走吧,我不要钱。”

高飞说,“我们天黑再走,你最好老实点。”

陈医生说,“警察在到处抓你们吧?”

二吆子说,“警察不会到这里来的,除非你报警,当然,你就是报警,到时候你也是人质。”

陈医生问,“什么是人质?”

高飞说,“人质就是警察来的时候,你得站在我们前面。”

老枪停止了吐血,腹部缠着的绷带被鲜血染红了。

陈医生去取纱布的时候,趁他们不注意,掏出一张钞票,在上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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