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叫格调的东西正在产生。
他由此想到更多方面，比如追随者的培养问题，莫里斯只能教商业的狡诈、考威尔只会教战场的狠辣。
然而如何忠诚、如何上得了台面、如何让主人更有面子……这些知识，恐怕只能由百科全书般的怀特来教。
令安扬感受到变化，欣喜的是，随着帮手的越来越多，安扬——安氏家族的根基、雏形也开始建立起来。
他的重心可以回到基地建设上。
他召集几位追随者，商讨未来事宜。
莫里斯报告进度：“基地的计划都已经落实，目前等待建筑企业的招标、政府对劳工签证法案的投票。”
“基地重点的军事科技项目，AS国际已经取得装备承包资质，它可以生产子弹、炮弹，改造地面和空中的装备。”
安扬听得满意：“国防承包商？好事，今后可以自给自足。”
更专长于此的考威尔，却提了句：“有一点需要注意，材料的消耗会受到国家监管，没有经过政府许可的军火买卖，属于非法交易。”
“具体？”
考威尔说：“比如说，我们生产了一万枚炮弹，用于私人任务或非政府牵头、允许的交易，一旦被发现，我们这将是军火走私行为，会被重罚。”
安扬问：“解决办法？”
他回答：“解决也简单，生产多、消耗多，两端平衡后就没人会怀疑。我们需要更多的承包商企业，形成产业链。“
“比如我们的导弹需要测试，而我们恰好有发射器、发射车的承包项目，我们也有飞机的研发项目，便完全内部消化。”
莫里斯则从政治和商业角度考虑：“也不是绝对，大国都或多会少有一些灰色交易，比如中东地区出现的某**火，但并没有公开军售。”
“因为大企业都会有它的离岸公司，或者下游部门，灰色交易就像捞外快，有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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