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法睡了,破坏了生物钟,再想调整回来会很困难。
我吃了点东西,钻出帐篷吹吹风清醒清醒,赵癞和我在水潭边溜达。我看他神色惶惶,像是有什么要说的,便问怎么了。赵癞犹豫一下,说道:“稻子,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再往下走我们要出大事。”
我问他怎么了。
赵癞问我还记不记得他爷爷死的时候。
那时候赵癞还小,晚上放学回家,一家人都在饭桌前吃饭,他忽然说道:“爷爷,你死了吗?”
老人家就怕听这个,爷爷脸色一沉,当时把碗筷扔下。
赵癞让他爹一顿胖揍。赵癞哭着说:“爷爷就是死了。我都感觉出来了。”
转过脸第三天,老爷子果然睡觉过去了,无疾而终,一点征兆都没有。全村人议论纷纷,都说赵癞这小子眼毒嘴毒,最是邪性。都告诫自家孩子不能找赵癞玩。
可以说,赵癞现在身上有种偏激的个性,和小时候这种孤立也不无关系。
听他说这个,我皱眉:“怎么了?”
赵癞背着手,看着深深的潭水说:“我总能预感到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一旦出现这种感觉,就是要……死人了。我感觉到,我们再往下走,肯定会出事。”
我听得心惊肉跳,全身寒毛直竖,直直看他。
赵癞拍拍我,慢慢走回营地。
我们休整一天,可算休息过来。第二天一大早,收拾行囊继续赶路。我们四个人背着登山大包,而甘九则背着那具无头干尸,情形相当怪异。
甘九在前面领路,我们在后面跟随,又走了大半天,翻过一个高高的山头。
“九哥,你干嘛背着这具尸体?”大刚问。
甘九也有点累了,停下来喘口气说:“你们知道这是谁吗?”
我们面面相觑,一起摇摇头。
甘九说:“这就是抗战时期物化往生的双仙观主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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