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问？”
苏姒摇摇头，苍白着脸色，半响才从睡衣里摸出一张纸，递给凤景琛，气息有些急促道，
“你看看这个，我是在大哥的画室里捡到的。”
凤景琛皱着眉，接过来一看，瞳孔瞬间一缩。
画面上的人依旧是冯素雅，不过这一张却不像刚刚那样干净，纯洁，整幅画都是一种阴暗的色彩，她整个人四肢扭曲的摆成一个古怪的姿势，身上还带着触目惊心的伤痕，像一条被人打得半死不活的狗，这幅画的信息量太大，凤景琛也倒抽一口气，他稳了稳心神，低声道，
“宝贝儿，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交给我处理。”
说完又不放心的叮嘱，
“在我没有查清这件事之前，你离冯素雅远一点，不要去试探，知道吗？”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苏姒也禁不住胆寒，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连凤景琛，很可能霍家人都不知道。
见她还有些失神，凤景琛伸手抱了抱她，低声道，
“吓着你了？”
苏姒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半响才道，
“凤景琛，你跟大哥感情怎么样？”
凤景琛想了想，道，
“小时候还好，我十二岁就被老爷子送到部队，跟他不一个区，很少见面，自然没有那么亲近了。”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
“但是大哥对我很好，我也从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苏姒心知他这是本能的维护，也不会这时候说反对的话，只是道，
“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要不把这画拿给他看看吧？”
凤景琛沉默了，霍睿之的死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他敬重他大哥，不愿意将那些不好的事往他身上想，苏姒完全能理解他这种想法，张开双臂抱了抱他，低声道，
“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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