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中却无半点笑意。
“今天听说姑父要为林小姐举行派对，所以就过来凑个热闹了。这位，就是林氏集团的林总吧？”
项亦倒是自来熟了起来，主动和林然笙碰杯，上下打量的目光，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项亦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他的到访，似乎让聂行风有些不自在。
“项先生，您好，我是林然笙。”
林然笙的语气很疏离，刻意地拉开和项亦的距离。
“林小姐当真是太见外了，以后和行风一样，直呼我名字就是了。”
项亦不以为然地笑笑，看向聂行风：“行风，听说你最近去了海城一趟啊，怎么，最近想去海城发展了？”
聂行风听得他提及海城，神色一僵，很快恢复原样：“最近海城的发展形势不错，所以过去看看。听说表哥前几年去海城设立分公司，现在应该颇具规模了吧？”
林然笙听着两人的对话，莫名地嗅到了一丝硝烟味。
“若是寰宇打算来海城投资的话，可以试试有没有什么项目两家公司一起合作。”
项亦眉头轻挑，再次笑了起来。
两人闲聊了几句后，项亦再次将话题绕到林然笙的身上：“之前曾经在新闻上看过然笙的一些新闻，然笙之前和顾氏的顾总是夫妻吗？”
他一开口，顿时让聂毅鸿变了脸色。林然笙和顾宁离婚的事情，虽然已经由双方公司发布声明，但是他知道顾宁对林然笙来说有多么重要，顾宁是她心里最痛的一处地方，项亦这个时候提及，若说不是故意，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项亦。”
他开口阻止，却被林然笙打断。
“我之前与顾先生的确是夫妻关系，但是因为两人生活观念不同，所以出于尊重对方的立场，才选择结束这段婚姻。”
她微笑着说道，可是在提及她和顾宁已经离婚的时候，眼神黯了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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