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冲进会议室的一幕，她难得地在自己的老板脸上看到笑容。
“谢谢。”
林然笙道谢后，想到刚刚看到的顾宁，他似乎憔悴了许多。原本十分注重外貌的他，下巴已经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窝下大片大片的青黑，让她知道他最近的休息很差。
“最近，顾宁是不是工作很忙？”
她想了想，仍旧还是选择叫住了宁静，想了解一下顾宁最近的生活。
“顾总最近几乎都住在办公室里，不停地加班，其实有很多工作……并没有那么着急。”
宁静尽量很委婉地说道，林然笙还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谢谢你了。”
看来他做出这么决定以后，他似乎过的也不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又要推开她？
可是很快，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当她看着来电号码的时候，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
“喂，行风。”
她按下接听键，刚刚说完聂行风的名字，就听见了他失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为什么要回港城？是为了顾宁吗？”
林然笙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不管她怎么说，都会伤害到他。
“果然，是为了他。”
很快，聂行风自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在林然笙沉默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了林然笙回来的原因。果然，在她的心目中，顾宁才是她最后会选择的人。
自己这一辈子，或许永远都没有办法取代他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依旧会忘不了了他。行风，我无意伤害你。”
林然笙的语气很是愧疚，可是她知道，不管她现在说什么，做什么，对聂行风的伤害已经造成。
“感情的事，从来都不能勉强。我唯一庆幸的是，你从未给过我希望。”
聂行风自嘲的声音，让林然笙感觉到更是愧疚不已。聂行风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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