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历练的？”一直到离开城市老远，石珊珊还是气呼呼的样子，难得的发起了牢骚。
也不起怪，寒梅仙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在妖魔大陆，那个什么伏龙洞的少主可是用脑袋来抵偿出言不逊的。反倒是在凡间，杨晨不许她们杀人。心情不爽可想而知。
“你并没有很深入的了解过。怎知道凡间都是俗人？”杨晨微笑着，却并不开解，只是反问。
石珊珊很生气，到现在连话都不想多说，旁边的高月觉得不妥，反过来责备杨晨：“我们受了这般的委屈，就这么算了？”
“这点事情也算是无法忍受的委屈？”杨晨轻笑一声。忽的再次问道：“那么，珊珊。你知道碧瑶仙岛和青云宗的弟子外出历练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吗？”
碧瑶仙岛和青云宗都是超一流的大宗门，弟子们自然有一种先天上的骄傲。在外历练的时候，如果和其他宗门的弟子合伙，也是说一不二的领袖身份。小宗门的弟子和散修，遇上了他们，有时候就只能自认倒霉，敢怒不敢言。
石珊珊和孙轻雪自己也历练过，现在听杨晨这么一说，回想自己历练的时候，那种一旦认定邪魔外道就坚决诛除的情形，似乎比起刚刚的那个富家公子更加的过分。
那个纨绔只想要抢人，她们历练的时候，可是除魔卫道，下手就是性命的。而一旦被她们诛除，那个邪魔外道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摘不掉的。
“我们，应该还没有那么过分吧？”石珊珊仔细的回想了自己的几次历练，说话小有一点心虚。好像除了态度有些不怎么和善之外，至少诛杀的那些邪魔都是有铁证的，并没有杀错过。这是她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
“我做刽子手的时候，可差点因为杀气大，被当成邪魔外道诛杀的。”杨晨笑了笑，用他自己和石珊珊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举例：“如果你当时不在，我可能直接就会被其他几个干掉的。”
说起这个，石珊珊就有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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