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房门口，实在是不想见到他。
木容知道程乔的性子，有些软，面对着这个几十年的丈夫，难免会心软，到时候脑子一犯糊涂不离婚了，说不定他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用花言巧语糊弄我妈，不签字你就离不开这里，也回不了新加坡，我们大可以这么耗下去，看看到底谁支撑到最后，你自己衡量做选择。”
木容把离婚协议书递给木振华，木振华看都没看，直接撕了个粉碎，往木容的身上撒过去。
“你尽管撕，我多的很，撕了一份还有一份，这个婚你不想离也得离。”
木振华撕一份，木容就重新放一份在他的面前。
反反复复多次。
“木容，你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木振华全身都在颤抖了，那完全是被木容气的。
木容始终很平静，“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舍得死，我妈要是真对你那么重要，这么多年你不会那么对她，收起你伪善的脸，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说你自己的父亲恶心，木容，你小心天打雷劈。”
“爸。”木容突然认真的看着木振华，喊出了十多年都未叫过的称呼。
木振华身体震了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容，声音一下子就软了，“你叫我什么？”
他有多少年没听过这个儿子喊他爸爸了，没想到再次听到，却是在他逼迫他离婚的时候。
软硬兼施，这个儿子倒是长本事了。
他真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爸，你要是还真的有一丁点的在乎我妈，你放她自由，你身边还有那么多个女人，她们都会围着你转，但是我妈不同，她前半生都耗在你身上了，她本是高傲的千金大小姐，为了你磨平了所有的棱角，和父亲反目，和儿子成仇，但是依旧没能打动你，她吃尽了苦头，你到底还要吊着她到什么时候？”
“你是时候给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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