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意思是私聊。
张灵儿办公室。
张政道：“还是有人在针对你，而且不是一个人啊。”
杨过：“谁？”
他很郁闷：自己好像也没得罪过谁啊！为什么老有人要针对自己呢？
张政推了推他那副金边眼镜道：“本来，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突然发现，近来有几家和我一直都有合作关系的娱乐公司、几家大型传媒，他们都在和我们唐朝影视保持距离。我到处托关系找原因，总算找到了其中的原因。”
张政继续道：“是联合出手。因为你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太出跳了，无论是电视剧，还是综艺节目，都触及了一些人的利益。”
“利益？”
赵飞烟补刀道：“你的综艺节目，导致很多电视台综艺节目的固有观众大量流失，这只是一点，还算不上什么。你小说作品翻拍的电视剧也几乎将这个暑假给占满了，这也不算什么，毕竟他们自己也赚到钱了。但是，你的苹果影视切切实实地触及到了别人的利益。市场上，平台就那么几个，蛋糕就那么大，这是很显然的竞争关系……这个问题很严重，如果没有苹果影视，没人会针对你。但是有了苹果影视，你的综艺节目和电视剧必然会卡死在自己手里，这会直接导致其他平台大量用户的流失，其长远价值不可估量。”
“嘶……”
明白了。
杨过这回算是彻底明白了：怪不得一直在外面跑的唐宝今天突然回来了，怪不得她跟自己要钱连半点妥协的余地都没有。这么说，唐宝在外面显然也是被针对了。
杨过：“一群二货，你们娱乐圈的人怎么都这么二的呢？”
“啪……”
张灵儿一巴掌拍在了杨过肩膀上道：“你说谁二呢？”
杨过：“呃……就这些无良的商人。”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杨过也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想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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