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餐桌上只有楚渔和岳灵婉两个人，他可以大大方方的向其陈明事实，毕竟他那“雇佣兵”的身份，岳灵婉早已了然于心，这些死人的故事，算不得什么说不出口的话题。
可问题在于，岳灵婉还不知道楚渔和薛晴的关系。
一旦楚渔说出“王家全族覆灭”的事，薛晴没法再继续装普通人了。
想想看，一个普通人，在得知某个豪门大户被全族杀害的消息后，该作何反应？
她会向知情者，也就是楚渔刨根问底，追寻出这一血腥事件背后的真相。
追着追着，就得追到楚渔“雇佣兵”的身份上。
当然，薛晴可以有另外一种表现，那就是——自然、冷静。
不过，自然冷静的态度，同样会使得岳灵婉心生疑虑，因为没有哪个普通人可以在得知此类消息后不露异色。
若抓住这一话柄深究下去，薛晴和楚渔的关系最终还得露馅。
基于以上这般前提，楚渔才没有跟岳灵婉讲明实情。
这时，意识到情况不大对劲的薛晴，连忙在旁边插话道：“楚渔说的对，反正这是一件好事，管它到底有什么内情呢。”
岳灵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听完楚渔的解释，她心里那股不满情绪顿时衰减了不少。“董氏集团那边要求我们支付多少代理费用？”
察觉到岳灵婉心情变化的楚渔暗松口气，迅速作答道：“我们对外销售所得利润的十分之一。”
两女同时掂量了一下这个价位，感觉还算合理。
接着，楚渔又自觉补充道：“我给董氏集团的代理权，目前仅仅局限于丑小鸭这一种化妆品，至于以后会不会展开深度合作，要看他们能给咱创造多大利益。”
“李总监这两天找过我，说雪无痕已经可以随时上市发售了。”岳灵婉的言外之意，是在问楚渔打没打算把雪无痕也一并投放到国际市场上敛财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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