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猜测他和她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
只可惜，推论再多也只能是推论，一天没有切实证据，他们就一天不能给楚渔和两位极品美女老总安上什么劲爆有料的名头。
进了办公大楼，楚渔先去人力资源总监办公室转了一遭，结果却发现他那只宝贝妖精根本没在里面。
“应该是去找小婉婉了。”
一口闭门羹吃进嘴里，楚渔调转方向，直往岳灵婉的总裁办公室而去。
这次，心情大好的楚渔难得礼貌了一回。
“咚咚咚。”
“请进。”
薛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也由此印证了楚渔方才的猜测。
楚渔推门而入，此时的两女正朝他望来，看清来者身份后，面对面而坐的两女重新把头低下，继续手头上暂未完成的重要工作。
“李总监交给我这份销售数据的时候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她……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岳灵婉黛眉微蹙，向薛晴阐明着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
不及薛晴作答，楚渔快走几步，凑到办公桌旁问道：“李总监又担心什么了？”
薛晴偏头看向他，并将手头上那份销售数据报告递了过去。“你看看吧，自从月光美人第三代化妆品上市以来，丑小鸭为公司创造的收益一跌再跌，尤其是昨天，整体销售数据相较于前天而言，下降了三十五个百分点。”
楚渔接过数据报告，一目十行，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浏览完毕了。“最开始的时候我不就已经说过了么，我给月煌集团的配方是赝品，只要时机一到，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问题是……”
“你们不相信我？”楚渔眯起了他那双狭长阴柔的眸子，语气中夹杂着些许不悦之意道。
见状，薛晴一慌神，连连摆手道：“没有，我没有不相信你。”
“那就是小婉婉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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