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反对的,”陈太忠明确表态了,这一刻,他终于有个发泄的地方,将自己对曾学德的愤懑撒出一二了,“曾市长是比较擅长党委的工作,才到了新的工作岗位,我觉得他可能没反应过来,常务副市长的工作很多的,他未必忙得过来吧?”
“呵呵,”景静砾听到他这不阴不阳的话,登时就笑了起来,“嗯,我也是奇怪呢,还说你什么时候大方起来了呢。”
“大管家,我一直很大方的,”陈太忠笑一声,犹豫一下,终于泄露了一点东西出去,“我估计啊,曾市长只是想琢磨一下科委在清湖拿的几块地,是走了些什么样的程序。”
按说,他是不该泄露此事的,可是他心里憋得实在太难受了,说不得就这么点一下,至于景静砾听得明白听不明白,那就是另当别论了。
“啧,”景静砾听得登时就是叹一口气,他跟张开封同为段系骨干,怎么可能不知道张开封和曾学德的恩怨?事实上,这也是段卫华分析的曾学德在会上如此说话的原因之一,“要是这样,太忠你配合他一点吧,把事态控制住就行了。”
原来你们都知道啊!陈太忠默默地挂了电话,心里登时就好受了一些,外人误会我那就误会吧,只要市里的领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无所谓了,反正这年头一向是“知道的不说,不知道的乱说”。
有了这个因果,甚至科委在清湖区土地上违规操作的性质,都可以因为两人的恩怨而淡化,这年头,很多事情都是处于追究和不追究两可的境地,而张开封使用的手段也是相对圆滑,吃相不是特别难看,那么大家的印象自然会偏重到“私人恩怨”四个字上。
想明白这些,陈太忠确实有理由高兴一点了,但是同时,他又觉得心有些微微的发凉,景静砾都明确表示让他控制事态了,那么屈义山肯定就没得救了——这种场合下,副处级的干部就是必须要牺牲的小卒子了。
官场真的是无情啊,陈某人暗暗感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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