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龙泉宗主一凛，不敢多想，如果是玉凌霜所为，以她的身份，即便承认了也没有敢怎么样样，看来真的不是她所教。
“我看多半，是他见到那个姓杜的弟子施展过后，自行推演而出。”玉凌霜眼中光芒闪动，只有这一解释才最合理。
然而，即便她身为天宗，也没有这么恐怖的洞察之力，只看别人施展过一遍的战诀便能施展，这岂非等于说，哪怕再高深的战诀，在他眼前施展过后，都将变成他的？这未免也太过恐怖！
“这怎么可能呢？”龙泉宗主也是大惊，明显也意识到了这种能力的恐怖。
因为即便他身为天宗，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不仅如此。”玉凌霜脸色复杂，深深看着萧羽，道：“若真如他所说，杜成宏的龙炎咒不具备真龙之势，而他这一条龙，气势却明显不同，或许……”
她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因为往后的话，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太不现实。
这个莫忘，曾见过真龙？这怎么可能呢？
当今世间，真龙不显，早在不知多少万年前，真龙一族早已成为传说，如今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见过真龙。
即便是传说中有一万年寿命的帝者，就是能活到今日，也距离真龙消失的时间相隔太久太久，莫忘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见过真龙？
“宗上，你的意思是……”龙泉宗主的脸色突然间也有些发白，他同样是想到了玉凌霜想到的可能。
如果真是那样，这个莫忘到底什么来头，竟连真龙都曾见过？若真是如此，他龙泉宗接触的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层面的存在？
理智告诉龙泉宗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另一方面，同样的龙炎咒，气势却又完全不同的两条龙，如果不这么理解，又似乎无法解释。
一时之间，龙泉宗主的脸色不断变幻，他身为一宗之主，此时竟有一种荒唐的感觉，居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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