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六弟子修念，他端坐此地，却是一动不动，身上气息微弱，如同一个死人。
看到修念，萧羽的几个弟子脸色都很复杂。当年，他们已经反目，修念选择了留在宫中，追随莫殇，可如今看到他沦落到如此境界，几人心中，也有不忍。
“可有人，找到了小九？”萧羽沉吟良久，而后询问。
小九，他的第九弟子，也是他十大弟子中，除了沐涟衣外，唯一的一位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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