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础的，这一点，我们师徒俩都绝不敢忘。”
场面彻底冷静下来了。
常硕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今天这个谈话要怎么继续下去？不管他们说什么，林海都扯到黄老的伟大贡献，伟大贡献自己都不知道该说啥了——难道说我贡献这么大，不如你听我的吧？可惜他不是林海，林海能做出来这个事儿，但黄老做不出来啊。
眼见着大家都不说话了，林海开始详细叙说起央美的建校往事——显然他还是好好做了功课的，说起来绘声绘色，还时不时念两句诗，都采飞扬。黄老都没忍住，跟他一起忆苦思甜起来，愣是一谈俩小时，还意犹未尽。
“哎呦，您看我，这一说起来没个时间观念了，”林海一惊一乍：“主要还是您当年的事情太激动人心了，让我根本停不下来啊。不过今天确实打扰太久了，您要是累着了，我可没那个本事负责任。今天我们不打扰了，下回有机会再跟您请教。”
黄老头今天说了个过瘾，现在还有点晕陶陶的微醺。
结果等林海都走掉了，他老伴——他小二十来岁，才问他：“你不是要找他说的事么？”
是老黄的孙子，青年画家——一个水准不太行的艺三代。
“？什么事？”黄老生锈的思维艰难地转了过来，嘴巴动了动，愣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结果这还没完呢，也没等黄老再找林海，媒体突然来一拨忆苦思甜了——趁着林海打下的大好江山，媒体开始回忆华国美术史。作为相当资深的几个宿老，黄合成、徐德林也是屡屡接受采访，每每被采访，都会被问到一个问题。
“画坛领袖林海对您当年的工作大为肯定，认为是您这一代人的艰辛奉献，才有华国美术的今天，不知道您是怎么看林海的？”
他们能怎么看？
老黄脸皮薄一点，虽然被林海晃点了，也只好说他几句好话。但是另一位徐德林徐老头，较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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