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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郑凯活脱脱坐在他秦越跟前，已经是一个事实，秦越也没办法了。
“行了，那就直说吧，今天到底是搞的什么鬼？这何家老爷子到底是用的什么药啊？其实没什么好神秘的啊，我又不是要害何老爷子，黄院长您该不会连这点儿原则性的问题都不相信我吧？”
秦越撇撇嘴，话是跟黄云山说的，实际上眼睛却是看向了郑凯。
很显然，既然郑凯都按捺不住出来了，那他秦越自然是会就这郑凯稍稍挖掘一下的。
起码郑凯他秦越了解，口风应该没有黄云山紧。
更何况即便是黄云山这条老狐狸，他秦越都已经感觉到快要扛不住他秦越的威压，要说出一些有点儿价值的消息了。
果然，随着秦越说话之际，那颇有些威胁性的眼神，郑凯已经扛不住了，直接冲着黄云山耸了耸肩膀：“黄爷爷，我看没办法了，要不就告诉他好了。”
“哎，算了，那就说吧。不过……”
郑凯都这么说了，黄云山似乎终于也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只是答应下来之际却同样语气一顿：“秦越，这个事情呢，我们的确可以告诉你一些，其实就算你不问，过一段时间你也会自然而然地接触到。”
“哦？”
秦越眉头一皱，有些不太明白。
“呵呵，秦哥，其实这个就跟咱们海陵市的药业联合公司有关，咱们海陵市接下来的发展大方向就是药业的开发，而这个东西呢跟我们郑家的济川药厂关系很大，所以前一阵子你不是已经被公布了，会成为王家的代理人嘛，这里面很多情况你成为理事会的成员之后自然会了解。只不过今天比较凑巧，你直接碰到了何老病发，所以直接来黄院长这里问了起来，现在也没什么，就当提前告诉你吧。”
“哦？”
秦越有饶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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