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理的理由，那我为什么不能上去。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上楼也错了，你怎么不在这里挂个牌子，标注一下。”
“晓月并不知道不能上去，不知者无罪。”姑苏墨适时为晓月求情，只希望这件事能够大事化小。
“我最后再说一次，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上去，听明白了没有？”姑苏玉峰说话的时候，正看着晓月。这句话他就是说给晓月听的。
她说自己不知道，那现在，他再说一次。
若是下次再发现她上去了，这件事就不会这么轻易解决了。
“为什么不能上去，你还没有给我一个理由。上面有什么？”
“你不需要有什么，你只需要知道，那是这个家里的禁地。”
“禁地？我看是你心虚吧！别告诉我，那里头有的是你不敢面对的东西，所以，你才不让任何人看。姑苏玉峰，你就是心虚。”
白晓月看着他，笑了起来。
她今天就是要逼他说出来，这个男人，活到现在，连对自己的过错都不敢面对，还有什么用。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
“没有谁给我这个资格，因为，在场所有人，只有我有这个资格。我妈不在了，我只不过替她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嗯？”
“你……”
“我只问你一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答案就在楼上，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二十多年了，你还不敢面对？姑苏玉峰，你真是个懦夫，我看不起你。”
姑苏玉峰看着那双眼睛，似乎看到了当年他和吴静吵架的时候，那个总是能站在自己面前振振有词的人。
不知为何，晓月的话，竟然让他心口一痛。有多久，他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懦弱，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无法面对当年发生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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