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鬼可怕。”
聂小倩摇了摇头，神情哀怨：“其实鬼跟人一样有好有坏，世界上，许多人害人比鬼还凶……”
吴悦怔了怔。
她不确定这句台词是巧合还是洛远对人类社会现象的某种暗示。
“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姥姥逼得。”
聂小倩站起身，衣决飘飘间离去，点点泪痕在月光下透亮：“她现在要把我嫁给黑山老妖。”
“小倩……”
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宁采臣上前抓住聂小倩的手：“你不要走！”
聂小倩停下。
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宁采臣握着聂小倩的手却很紧很紧，窗外依旧是月上树梢，看不到斑驳的星星。
吴悦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这就是宁采臣有时候明明看起来傻乎乎的，却让人始终讨厌不起来的原因，他是明白事理的，不那么迂腐的少年书生——
宁采臣决定拯救聂小倩。
就在剧情短暂的平静之后，一场大战被触发，姥姥杀了过来，与燕赤霞大战，结果虽然燕赤霞破坏了姥姥的百年修为，但聂小倩也被姥姥给带走了。
“救救小倩！”
宁采臣为了让燕赤霞救人，不惜下跪磕头，结果这个之前大唱《道道道》的男人终于还是被宁采臣感动了：“我退出江湖，就是受够了世人的虚伪，栖身兰若寺，在人面前我把自己当鬼，在鬼面前我把自己当人，可你不一样……”
燕赤霞是个可爱的小老头。
明明前一刻还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后一刻已经哭得像个孩子，他抱着宁采臣说：“混蛋，我被你感动了……”
影厅里有人发笑。
燕赤霞继续说：“你太有正义感，太像我了……”
笑声更大了。
吴悦也是莞尔不禁，燕赤霞前后的形象反差竟然不显得突兀，谁内心还没有个小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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