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其他地方做不出来，特别是千层饼，味道真是死鱼的尾巴——不摆了。”
陈军笑道：“明明是你们嘴谗了，借我的名义来搓一顿。”
杨兵故作惊讶地道：“这你都看出来了，聪明，聪明，难怪当主任。”
侯沧海和杨兵商量吃饭地点时，杨兵觉得在新区随便找一个好馆子吃饭，侯沧海坚持要请陈军到最好的食堂，理由是“礼多人不怪”。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侯沧海对人性有了深刻体会：陈军从大学时代开始奋斗，奋斗到现在，初步成功，这个时候给予适当尊重，更容易获得其支持。如果不能调整思路，还是把陈军他当成了普通同学，虽然陈军也不会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但是肯定不如把他捧起来对自己有利。
进入南州食府顶楼小包间，侯沧海让服务泡一壶好茶。
“侯子，你的手段可以啊。为了销售锁厂房子，搞了这么大一摊子事，整个高州都在谈论望城岭隧道。”一次张跃武拿着调研章去找黄德勇，恰好陈军也在，他对此事来龙去脉可以说相当清楚。车无人，陈军直接说出真相。
侯沧海没有回避这一点，道：“隧道之事，其实我是受你的启发。”
陈军道：“不会吧，我从来没有提过望城岭隧道。”
“我有一次到你办公室，办公室墙挂着一幅规划图，规划图有一条虚线，虚线穿过了望城岭。我是受到这条虚线影响。” 侯沧海拿出随身带的地图，用笔画出了那一条虚线，这条虚线实际是设计一环线的一部分。
陈军办公室挂了不少图，其有国内著名规划设计院经过两年时间做出的《高州城市规划》的一幅图，这个规划搞出来以后基本没有得到实施，成为了挂在墙的摆设，主要原因是当年的市委书记调离了高州。
陈军经常看那幅规划图，但是关注重点在新区部分，但是没有注意到望城岭下面的虚线。他没有明说自己并没有在意那条虚线，道：“你看图挺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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