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动，正要矢口否认。
却见孙思宁扯起嘴角，摆手道：“行了，你不用否认。等我说完，你再否认也不迟。”
顿了顿，她从身上取出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你应该认识吧。”
程立眼神复杂，这盒子他的确认识，里面装的正是他送给孙思宁那盒凝脂膏。
孙思宁接着说道：“这东西效果的确神奇，我在电视上说过，还感谢过你。其实说实话，那个时候我不太确定会是你。但直到过了没几天，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彻底确定，黑衣人就是你！”
程立眼底闪过一抹讶色。
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孙思宁把他和黑衣人联想在一起。
却见孙思宁嘴角玩味的笑着道：“就在之后的没几天，市面上出现了一种效果奇佳的护肤品叫做凝脂膏。凝脂膏上市没有几天，便火爆的销售一空。我身边有不少朋友用过，而且向我推荐，我好奇的去看了下，你猜结果怎么样？”
程立一听傻眼了。
我了个去呀！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
他怎么也没想到，破绽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赠与孙思宁的凝脂膏在前，而凝脂膏没过几天，便推出上市。以孙思宁的智商只要试过肯定能分辨出来，这是同一款产品。
孙思宁的身份又在哪里摆着，她可以轻松查到母亲陆晓芳的身份，紧接着毫无疑问所有线索都会指向自己。
程立一脸懊恼，一个小小的疏忽，却无形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真是失败啊！
他的表情落在孙思宁的眼中，让孙思宁更加确定了心底的猜测。
她得意的将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现在，程立，你还有什么想要跟我狡辩的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
程立再辩解也没有意义，只能接受被孙思宁看穿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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