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棋的人，不会在乎损失多少棋子，只有棋子自己才知道，损失了就没有了的道理，”白之善也叹了口气，“不过如果我们把这几国的特工都给清理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的转机，盟主看到已经没有人能威胁到他，杀盟真的解散也许就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那个盟主是谁，看来他一点儿都不像你们这么厚道，为什么你们还跟着他，而不是把他的消息直接给卖出去，”萧夜这句话问得可是十分真心，而且不论他站在哪一个身份，这话都像是在嘴边儿一样，没有任何人会怀疑，“我想天底下，关心杀盟盟主的人，比起杀盟里的成员会更加有兴趣吧？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时间来动你们。”
程前向萧夜看了一眼，却是苦笑一声：“就算是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连他长得什么样子都没有真正见过，更别说是他的秘密了。”
“什么？你们对他的消息一点儿都不知道？”萧夜这次是真的惊讶了。
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这个程前可是杀盟的高层啊，以他统率地煞组的级别来说，应该就是盟主之下第一人了，顶多再加上天罡那些异能者，可他竟然连盟主的样子都没有见过。
这个人真的谨慎周密到让人害怕了！
“这就是他可怕的地方，我想除了当年那一批地级的天罡成员，谁都没有看到过他的真面目，而现在那些人，一个都没有再见过，或者说，应该是已经全部都不存在了，”程前也是一个冷静的人，他显然也留意到了天罡组的变化，“至于后来的这些天罡成员，很少有能修炼到地级的，而且跟盟主之间的关系，比起我们来，还要更加疏远一些。”
“想要对付盟主，显然并不是一个好办法，”白之善也摇头了，“不过如果现在我们只能是拼着全力，先把那些特工给吃掉再说，也许到时候，盟主会改变主意，这也是一个未知数。”
“把希望放在一个未知数上……”
程前没有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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