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雨檐上,再跳到地面,然后回别墅,光头已经移动到了一楼的楼梯口,看见我再度出现,惊恐地四肢并用,爬到一边给我让路。
我上楼,回到晓钰身边,这次还没等我开口,她便说:“跳。”
我摇了摇头,走到窗口,上窗台,跳,跳,因为穿的是拖鞋,虽然很小心,脚底也很疼,而且,左腿正面的伤口,因为负责缓冲,肌肉得绷紧,感觉黏糊糊的粘裤子。应该是伤口崩开,出血了,但没事,医生前天拍过x光片,骨头和神经都恢复如初,剩下的仅是皮外伤。
回到别墅里,估计还得跳,我甩掉拖鞋,换上自己的运动鞋,光头已经不见踪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我上二楼,刚露头,晓钰就借着音乐的停顿,轻轻说:“跳吧,不用问了,直到我说停为止。”
“你开心就好。”我苦笑,走到窗口,一跃而上,跳,跳。缓冲,回到别墅,上楼,走到窗口……
如此循环往复,跳到第十二次,还是第十三次的时候,我的左腿有点吃不消了,血已经透过衬裤和运动外裤渗出来,茵湿了一大片,疼倒是好说。关键是因为躺了一个月不运动,肌肉功能退化的很厉害,又酸又涨,上楼梯都得用手抬着大腿,一节一节慢慢爬。
然而,晓钰似乎还是不满意,继续在哪儿弹琴,像是跟我死磕一样,她弹,我跳。
一次又一次。后来,我已经麻木了,跟行尸走肉一样,因为肌肉疲倦,左脚、右脚先后扭伤,落地时候,脚踝钻心地疼,我也有招,用小时候从高墙上下来的办法,坐在窗台上,往遮雨檐上“秃噜”,这样还能节省一段距离,从遮雨檐到地面,倒着下,用手吊住身体缓冲一下,再落地,相当于从一米多的高处蹦下来。
不知道跳了多少次,反正好心的仆人给我喝水都喝了四回了,太阳已经开始偏西,当我再一次走到窗口,准备爬上窗台的时候,身后的钢琴声停止,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晓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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