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的话很平淡，却犹如惊雷一般轰击着蒙面女子的内心，就连双眸紧闭的黑袍老者都肃然的睁开眼睛。
浑浊的双眸中绽放了一丝精芒。
蒙面女子站直了身体，附身虽然表情平静，但内心却是汹涌的。
“你看出来了。”蒙面女子哑然道，她也算绝代高手，纵然十几年失去修为，但心性还在，可依旧被莫天的话震惊到了。
“灵台都碎了，那么明显的特征，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莫天淡淡一笑：“前辈果然是高人，强行消耗魂力维持生命，没有灵台，灵魂又要保证肉身不腐，魂力根本无法恢复，用一点，少一点。”
黑袍老者抬起头，看了莫天一眼，转而嘶哑的喉咙发出了声音：“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见识，老奴佩服，能在临死前见到主母复苏，为少爷做点事，老奴死得其所。”
肉身需要灵魂维持，黑袍老者每展现一次力量，都会有不同程度的魂力消耗。
根据莫天推测，这老头哪怕再也不动手，也活不过半个月。
如果黑袍老者没有为他出手，以他快要干枯的灵魂，用些手段，再活个三五年是没问题的。
当然就算能活，也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
“前辈陪母亲来，是来绽放人生最后的光彩吗？”莫天无奈一笑，转而将目光落到母亲身上：“母亲，您不该来的，以你现在的状况，强行分魂附身，一旦附身发生意外分魂被毁，对你伤害很大。”
“值得。”
回答莫天的仅仅是两个字。
母亲虽然早就得到魂不灭，并且修炼到了一定火候，可强行分魂还是太过危险。
倘若出现意外，对母亲的灵魂伤害会很大。
在蒙面女子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儿子，终于为懂事的儿子避开了一次风雨。
这就够了，和十几年沦为废人相比，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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