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一看，白雾中竟还飞舞着许多白蝶。
姜柔真撕下身上的布料替她包扎，紧锁着眉：“你怎么得罪了那么多人？”
“我也不知道。”楚眉灵有些无奈。若说在人族，想杀她李公公的人大有人在。而在神族，她基本都是夹着尾巴过日子，每日除了在藏书馆看书根本不与人接触。
恨她入骨的恐怕只有月如染和月无双！还有一个月无乐……
“不过想不到你的灵魂力这么强大，若是普通人早死了。”姜柔真加重了包扎的力度。
楚眉灵根本不觉得疼，而是笑了笑回道：“不过是被针划伤，算不了什么。”
对于她来说，她连狗场都进过，烈狗直接撕下了一块肉。妖元都挖过，剑直接没入气海处，满是针的跪板都跪过，一双腿瞬间就废了。
这点痛对她来说，倒真算不上什么。
“这是天罗神针！”姜柔真的语气带着鄙视，连尊者的神术都不了解！
楚眉灵沉默了下来，看来想杀她的人果真是月如染。“来，喝点水。”姜柔真将水壶递给了她，脸上恢复了纯真的笑容，但双眼却闪过一道阴冷。这水里参杂了无色无味的罗刹散，喝下以后身体就会在五个呼吸间化成一滩水。从此以后就再也无人和他抢师兄
了，指不定还会得到尊者的欣赏！
“谢谢。”楚眉灵接过水壶，正想要喝一口却又停了下来，笑着问道：“真儿，你喜欢凌大哥？”
“我，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姜柔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小脸霎时间通红。
楚眉灵靠上了树干，脸色有些苍白，顺口又问：“你们是一块长大的吗？”
她实在太累了，可她不能放松警惕，月如染指不定就在这周围。
“听我爷爷说，他很早就来我们家了，他以前不是长成这样子。是他要求我爷爷将他……”她的话音顿了顿，脸色稍沉。
“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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