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言霄和言绝都知道牛侍卫真正是谁，所以，在言朔问出这个问题时，目光皆带着几许担忧地看向言渊，果然，见言渊的眉头不动声色地皱了一皱，带着微不可查的不悦。
皇帝在这个时候问起那位牛侍卫，知情的人，谁不清楚是因为牛侍卫是那些怪物的克星么。
群臣们不知道，言绝他们是知道的，原本言渊跟皇帝之间因为柳若晴的原因，关系一直很紧张，表面虽然维持着一贯的平静，可老九心底，到底是怨了皇帝。
言霄跟言绝兄弟二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正想着该怎么转移话题，便听言渊道：“他的血症又加重了，最近在府休养，别的事情，做不了。”
即使不明里的人，也从言渊的回答，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语气。
可看言渊不悦的脸色，谁都不敢多问，连言朔，也在看着言渊微微沉下来的语气时，非常自觉地选择没有多问。
但是，对付那些怪物，如果只有那个牛侍卫有办法，他怕是还得找机会跟牛侍卫谈一谈。
“此事先议到这吧，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纷纷离开昭明殿，言绝二人走到言渊身边，低声问道：“还有几日是你跟桃花公主的大婚之礼，你真打算娶她吗？”
言渊明白言绝问这话的意思，晴儿在他身边，却看着他娶别人，她心里怕是不好受吧。
沉默片刻，他才道：“夏桃花能救她。”
只要晴儿能好好活着，还有什么这个更重要的。
这会儿，言绝早在几天前已经知道了，所以，听到这话并没有觉得惊讶，只是，遇了午阳城的事，怕是这婚事得延后了。
“若晴既然能有办法对付那些怪物，你真的不让她去午阳城试一试？”
言霄问的有些直接，这种关头，拐弯抹角并没有什么用。
言渊的脸，往下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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