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一声“阁主”让他觉得开心愉悦。
他没有刻意去纠正秦桑的称呼，只是走前去，淡淡地点了一下头，道：“你醒了。”
秦桑不傻，不是没听出来言霄语气的冷淡和疏离，跟十几年前那个跟她琴瑟和鸣，眉目温柔的英俊少年已经完全不同了。
想起那个时候，秦桑的脸多了几许怅然。
“你心里一定在好，我为什么又活了，是吗？”
她缓缓开口，看着言霄的眼神透着几分希冀，似乎还想从这双淡漠疏冷的眼底，找回当年的缱绻和温柔。
只是，眼前这个人太过平静，太过冷清，让她丝毫察觉不到半点情愫在其。
连她突然醒来，好似都没激起他眼底的半点风浪来。
“不。”
出人意料的，言霄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我早知道你还活着。”
这一次，换秦桑不敢置信地看着言霄，有些震惊他的回答。
言霄确实是早知道了，天机阁有着天下间最紧密的情报，不过，知道秦桑还活着，却是一个意外。
他在当年调查卫王叛乱的信息时，无意间查到了她的头，当时，他对她的死有所怀疑了。
本想顺着卫王的线索查出秦桑到底给谁卖命，可不管他怎么调查，却始终查不出来。
后来，卫王伏法，线索完全断了，秦桑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他也将调查她的事暂时放下了。
直到前阵子，那针对他们三兄弟的刺杀跟义洲扯了关系，他这才再一次联想到了她的身。
义洲……
当年他无意间查到她还活着，不正是义洲么？
眼下，正好在他前往义洲的路，她便主动出现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义洲确确实实有问题，而秦桑幕后那个人的谋划，早在十几年前，甚至是更早的时候已经开始了。
而秦桑不傻，不会不知道，言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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