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朔的眼底，闪烁着讥讽和狠厉，“你若生下朕的儿子，朕会亲手让他殁了，朕的儿子只有洵儿一个，你好自为之。!”徐嬷嬷听着言朔对佐昭阳落下的这般残忍的话，脸色骤然一白，赶忙跪着爬到言朔面前，不断磕头请罪道：“皇，您不能这样对娘娘，刚才那话都是奴婢一个人的意思，不是娘娘的意思，皇，奴婢求您
宽恕了娘娘吧。”
那一记一记重重的磕头声，重重地往佐昭阳的心头砸下来。
看着徐嬷嬷不断地对着言朔磕头，佐昭阳的心头，一阵钝痛，这样的场面，何其熟悉。
动了动干涩的唇，她在言朔面前笔直地跪了下来，明明在对他下跪，却没有半点卑微的姿态，“皇，嬷嬷确实说错话了，但她也是为了臣妾，皇若是担心臣妾怀有二心，臣妾自愿服绝子汤。”
佐昭阳的声音，听着十分平静，即使说出要服下绝子汤这种对女人来说可以说是极致残忍的极刑时，她脸的表情也没有半点波澜。
只是那双往日冷清的眼底，此时浮了几分寒冷的讽刺，蓦地将言朔的心头狠狠地扎了一下。
“公主！”
徐嬷嬷惊呼出声，不敢相信佐昭阳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震惊地看着佐昭阳。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后宫的女人，若是这一生没有一个孩子傍身，那晚年的日子得有多凄苦。
她见言朔盯着佐昭阳不说话，心越来越冷，公主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怎么忍心让公主受这样的苦。
“皇，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嘴巴不干净，不该说那些话教唆娘娘，娘娘她真没那个意思，是老奴的错，老奴愿意以死谢罪，求皇不要对娘娘那么残忍，皇～”
听着徐嬷嬷一句一句话地认罪，佐昭阳的心，仿佛被针扎了好几次，她见言朔依然盯着自己不开口，想来是认定自己是那样的心思。
“皇……”
她正要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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