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曲老太太的巴掌挥不出去了。
钱子轩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挽住曲老太太另一胳膊：“老太太又性急了。二少奶奶是个急性子，你还不知道吗？”
“你瞧瞧她——”曲老太太咬牙盯着童瞳的小手，“又准备给老二打小报告。”
“老太太真是气糊涂了。”钱子轩温和地提醒，“老太太你反正没打算把股份交到三少手上，你把那份股东的确认书毁了，不就证明了你的立场了吗？”
曲老太太微微一怔，面有难色：“这个嘛……”
她还在犹豫，童瞳早从包包里掏出手机，要给曲一鸿电话。
钱子轩赶紧道：“二少奶奶，先别急着打电话，你总得给老太太一点时间呀！”
电话号码拨到一半，童瞳闷闷地瞥了眼曲老太太：“行，我再给你一分钟解释。”
“……”曲老太太差点没被童瞳气个半死。
她神情复杂地盯着童瞳，可惜怎么看，童瞳都是一脸无害，看上去心无城府，似乎她刚刚一系列举动，都没算计她老人家，而是完全出于本能。
“哎——”曲老太太终是一声长叹。
她颤巍巍地接过赵助理递过来的文件，一脸黑线地塞进童瞳手中：“老三的确认书在这里，你不放心就拿去。你愿怎么处理它，就怎么处理它。关键是，你给我赶紧让开！”
“谢谢奶奶。”童瞳毫不忸怩地接过。
她仔仔细细看完内容，重点琢磨了会太煌的印章，以及太煌各董事成员的签字。
她能百分之两百的确认：这确实就是曲沉江那份确认书的原件。
看来老太太没有说谎。
“二少奶奶不放心，把这份确认书带给二少再核对一下。”钱子轩在旁和风细雨地提醒着，“我在这里替老太太说一句——老太太真没准备给三少股份。”
“喔。”童瞳沉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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