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大吃一惊，下意识就伸手抓住林盼雪的手背：“阿姨——”
林盼雪凝着童瞳缓缓摇头。
对方有了回应：“方太太，我查下事情现在进展到哪了。”
“好的，快查。”林盼雪催促着，“我等着你的答复，要快，有答案了就马上告诉我。”
对方调查需要时间，林盼雪挂掉电话，面色似有不悦。
自从认识林盼雪以来，童瞳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么严厉的林盼雪，一时竟不知如何应付。
似乎咖啡已失去味道，林盼雪连喝咖啡的心情也没有了，只是皱眉坐在那儿，一心一意等电话。
“阿姨，我有不得不收养滔滔的苦衷。”童瞳试图说服林盼雪。
如果林盼雪真的撤掉收养手续，那么她最近的努力白费了不说，滔滔将面临更大的风险。
“瞳瞳，你心善，可是有些事不能心软。”林盼雪主意已定，自然不可能被童瞳说服，“譬如这件事。”
“……”童瞳自觉所有退路都被林盼雪一句话堵死。
林盼雪轻轻握住童瞳的手：“瞳瞳，告诉我，曲沉江现在还活着，对不对？”
“嗯。”童瞳缓缓点头。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听到曲沉江的音讯。
依白果儿所说的，曲沉江现在极可能十分潇洒地在某个国家逍遥自在。
林盼雪一个又一个手指头数过去：“曲三、曲四……一直到曲八。”
“他们怎么了？”童瞳一震。
“瞳瞳呀，你好心干坏事。”林盼雪伸出个八的手势，“你无意中替一鸿竖起六个不怕死的劲敌。特别是那个曲沉江。”
“……”童瞳愕然听着，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
“这不能怪你，你确实年纪轻，阅历不够。”凝着童瞳困惑的小脸，林盼雪轻轻吁出一口气，“但是这事既然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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