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一脸犹豫的模样，楚羽道：“你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少女想了想：“不是。”
“你是这永恒神界的人？”楚羽又问。
“不是。”少女再次摇头。
“那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楚羽撇撇嘴，说道。不过心里面却多少有些吃惊，看她样子，不太像是在撒谎，那她的来历，可就有点吓人了。
这少女的境界极为高深，虽然没有半点气息流露出来，但能如此无声无息的接近他，隔着遥远星河一步走来，绝非一个普通人。
可她却说自己既不是仙界也不是永恒神界的人。
那她来自哪里？
而且，为什么，她跟徐小仙，长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楚羽知道徐小仙不可能跟他搞这种恶作剧，更不可能现在就拥有这种境界，他甚至会认为这就是徐小仙！
两人长的，真的是一点区别都没有！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特么是一模一样！
这真的，太诡异了。
“那，你叫什么？”楚羽看着少女：“这个，你总能回答我吧？”
“我，我叫……墨。”少女看着楚羽轻声道。
“墨？”楚羽皱起眉头，看着少女。
“嗯，就一个字，我就叫墨。”少女眨巴着一双水灵的眼睛，看着楚羽，一脸真诚。
“你如果见到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会对她说你的秘密吗？”楚羽问道。
“这……”少女脸上露出几分迟疑之色，喃喃道：“我，我其实不应该去看她的，我不应该让她知道我的存在。哎，都怪我，我不该发现你认识我，就追问你这件事……”
说着，她脸上露出无尽的苦恼之色，泫然欲泣的模样，喃喃道：“怎么办呀！”
说着，就在这虚空中蹲下，把脸埋进交叉起来的胳膊中。
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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