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高扬是彻底的痛苦了。
优柔寡断不好，高扬知道这个，横下一条心来以后大家都轻松，高扬也知道，但是，知道不代表能做到。
所以在卡瑞玛表达了自己的感情后，高扬想的是怎么能在尽量不伤害卡瑞玛的情况下，让自己和卡瑞玛能保持应有的距离。
“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海法，不，卡瑞玛，我挺喜欢你的，你很漂亮，你也很坚强，作为一个男人，我无法不喜欢你，但是……”
卡瑞玛咬着嘴唇微笑了起来，就是眼泪开始啪嗒啪嗒掉的更欢了。
卡瑞玛咬起嘴唇的时候，配合上她绝美的脸蛋儿和伤心欲绝却又强自让自己坚强的表情，绝对有致命的吸引力。
高扬不敢看了，他低下了头，低声道：“但是，我和叶莲娜一同经历了很多，我很爱她，我无法，对不起，我无法再接受你的爱，我很遗憾，也觉得很可惜，但是，但是……，我想，我们以后还能是好朋友的对吗。”
卡瑞玛突然道：“你喜欢我！”
高扬点了点头，然后赶紧低声道：“可喜欢不是爱……，那个。”
卡瑞玛立刻道：“如果没有叶莲娜，那就是爱了！”
“不是，这个，可是没有这个选项的，因为我已经有了叶莲娜……”
“我只要能在你心里占据很小的一个角落就满足了！”
高扬越说越急，越说越慌乱，他急忙道：“你已经占据有位置了啊，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喜欢我，没有叶莲娜你也会爱我，只是有叶莲娜让你无法再接受我，我明白，一直都明白，但是没关系，我没想抢走叶莲娜的位置。”
高扬满头大汗，他觉得，事情在朝着更糟的一方面发展了。
高扬确实犯了个错，他哪怕什么都不说也好，但他说了，那就完了。
卡瑞玛好像看到了希望，作为一个在仇人身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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