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已经去处理了,你们不用担心,”冯师兄顿了顿,转而又说道:“谁也不知道卯蚩种逃案的这十年里到底经历过什么,说不定他那一手布阵的本事,就是在这十年里学出来的。”
我单手支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长长舒了口气。
这时候马建国突然问我:“你对那个路工头了解多少?”
我怔了怔神,说:“没什么了解,只是见过一面。怎么了?”
马建国叹了口气,说:“今天下午,我们在还没盖完的教师公寓找到了他的尸体,当时他就俯身趴在那个地下室里,死状非常蹊跷。我今天晚上来,主要也是想踩踩点,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情况。”
“死状蹊跷?”我问马建国:“怎么个蹊跷法?”
马建国显得有些苦闷:“唉,浑身上下都是咬伤和抓伤,之前你让我调查那只果子狸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唬我呢。没想到法医坚定结果上也说,路工头身上的伤,就是某种灵猫科动物留下的。更离奇的是,路工头死前竟然没有任何搏斗的迹象,好像是心甘情愿让果子狸给弄死的。”
我问他:“果子狸找到了吗?”
马建国直接摇了摇头。
冯师兄则在一旁说:“我已经让信息科的人调取监控录像了,有道,你们几个跟我一起去局里吧,我怀疑,路工头的死,和宿舍楼里事或多或少有些关联。”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之后马建国又叫了几个人来,让他们处理卯蚩种的尸体,冯师兄则将地上的蜡烛收进一个透明袋子里,就带着我们回了警局。
路上,我问冯师兄今天晚上怎么亲自出警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冯师兄说是橡胶厂的澡堂发生了爆炸,规模不小,市里对这件事很重视,好在没有人员伤亡,爆炸引起的火也很快就被扑灭了。
冯师兄还说,只要没出人命,什么事都不算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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