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要欺负我？”
自打七八岁就来到常家，服侍了常翰书十几年的婢女阿香，用颤抖的小手紧紧抓着凌乱的衣衫，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哭得泪如雨下。
“阿香一直都很乖，一直都很努力……”
她想不明白，平素看上去儒雅温和的常翰书，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只可怕的猛兽侵犯了她，身上很痛，心里很怕，眼神里有一抹怨恨越来越清晰。
“五长老，是翰书！”
常翰书敲响了五长老的门，开门的仍旧是那只黑毛猴子。
目光从黑毛猴子的眼睛上扫过，看到里面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常翰书很是惊异的对那猴子拱了拱手：“五长老的巫魂术更加精进了，翰书差点没认出来！”
“哈哈！”黑毛猴子阴鸷的笑了笑，“老子果然比儿子眼神好，冠玉见到我的时候，可是被吓了一跳了，翰书啊，咱们快有一年没见了吧，想不到你已经登天门，到了斩天第六重了，长生境有望啊！”
“五长老过奖了！”常翰书沉重的摆了摆手，“都是大哥偏爱，提供了大量修炼资源给我，否则我辈子都可能止步于斩五了，五长老，翰书此次来，想必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了，有劳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吧？”五长老问道。
“已然齐备。”常翰书走到茶桌前，将玉珊瑚和八瓣仙兰放了上去，又掏出一条洁白的毛巾，展了开来，上面有一团淡红色的血迹，问道，“如此可行？”
五长老用长满毛发的手将毛巾接了过来，用力一嗅，发出嗤的一声，笑道：“很好，很新鲜！刚弄来的？”
常翰书点了点头，神情中看不到一点愧疚。
五长老也不再多问，走到屋子尽头的一座神龛前，拿出一个火盆，先是将玉珊瑚磨碎，洒到了火盆中，双手狠狠合拢，嘭的一声，玉珊瑚粉末便在火盆里燃烧了起来，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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